文化神州何所系——致敬陈寅恪先生 一个时期以来,看到一些网传的陈寅恪先生的话,感觉不像是陈先生说的——“文化神州系一身”的陈先生不大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来,其实细查起来也找不到陈先生说了那些话的出处。这些传言的产生或许有“借钟馗打鬼”的初衷,但其实却是对陈先生的歪曲甚可说是污蔑更大。具体的传言拉拉杂杂,我没记住,也没有收集,但有一条是记得的。 “华风之弊,八字尽之,始于做伪,终于无耻。”这话大体不错,但是否是陈...
1988年的深秋,我二十岁,刚刚参加工作,朴拙得正如一块石头,粗糙并且完全地不透气儿。那可能是我第一次出差来郑州,夜里失眠,早起转圈,在黄委设计院西侧与紫荆山公园之间那个拐弯的过道里,天微微明,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,拿着一把和她身体极不相称的大扫帚,努力地打扫路面,满头满面乃至全身,当然是沾满微尘。哦,这是谁家的小姑娘,她怎么不上学呢…… 1993年,我长年患病——肺结核,名义上有工作,但却没有工资,被安排到古...
我眼看着你们的劳累、辛苦、受折磨,眼看着你们的糊涂、懦弱、愚昧、颠倒和荒唐,我没有办法!除了爱你们而外,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?做恶者是一种无知的自信,盲从者是一种无知的诬妄,受害者是一种无知的善良。你们的身份处境相差悬殊,抑或是对立,你们既是受害者,又是盲从者,还是做恶者,背后的无知都是一样!到头来大家都是受害者,因为所有人本来就是在同一条船上。我又能如何发泄我的愤怒?如何抒发我的忧伤?请不要问我...
何谓文艺复兴? 文就是人,艺是人的才情的舒展、抒发,文艺复兴无非是人自身的觉醒、发见、解放与发扬。正因为是寓于人性之中的,是人自身本来就具有的,所以才称之为复兴,这复兴只是发见,而不是创造。整个的人类文明的历程就是不断地从复兴走向更新的复兴。 血肉之躯,娘生父养,性情中人,食色欲也,这才是最本真的人——人的本源。人自身的一切的觉醒、发见、解放与发扬,无不是从这个本源的生发。伸张人权,尊重、关爱每一个...
不知道过去,就看不清现在,更找不到未来。 长期以来,教科书教给我们的是,自秦讫清两千多年的中国社会是“封建社会”,自1840年到1949年的中国社会是“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”,并且也总是教我们肃清“封建”余毒,至今未息。这多年我自己读书,早已明白了中国历史上的封建社会乃是以西周为典型的分封建国、诸侯林立的那个社会,已经被秦始皇“废封建、置郡县”给终结了。秦朝不仅不是中国封建社会的开始,反而恰恰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终结。...
数十年来,总时常听人说“既然不能改变社会,那就要努力去适应社会”,最早是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听一些同学说,后来是工作之后听同事说,这些年又听老同学、老同事用这话教育孩子。说这话的人,对“不能改变社会”着实是十分地笃信,几十年都没有动摇过。 我每听到这句话都感觉不舒服,当年快毕业的时候心里就憋着劲——“为什么是要我去适应社会,而不是让社会来适应我呢?”这几十年来,我总是对说这话的人说:“你不能改变社会,可是能改...
“流浪大师”沈巍火了,巍巍然成为当代奇景,这让那些个满世界炫耀自己的人情何以堪! 沈先生的蓬头垢面、褴褛肮脏着实令人掩鼻,不忍卒睹——没法看。沈先生的学识谈吐虽距“大师”尚远,却也着实有其不俗之处,有满腹经纶的样子,沈先生的人格和生活是独立自主的。沈先生至少是真读书,读懂了一些书;至少说的是真话,不违背常识;至少比那些衣着光鲜、脑满肠肥、颠倒常识、谎言欺世的“专家学者”强太多了! 以我观之,沈先生本来是有...
满天满地的浮华,看看就好,需要体味的是人们的辛劳与不易,是人们心中朴素善良的愿望、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…… 人们为什么如此地辛劳?结婚、生子、上学、买房、医疗、养老等人生诸事,又为何如此地沉重?空气、食品和水,当然还有揪心的射给稚儿的疫苗,还有奶粉,这生活当中的一切的一切,究竟是怎么了?! 阖家团圆,含饴弄孙,尽享天伦之余,也还需沉静身心,抚今追昔,想一想有些什么问题,症结何在?想一想接下来的路该...
一举手,一投足,一个眼神,一声问候,一个念想,每一个细节、每一件小事都显现着你的心性、涵养、胸怀、气度。 财富、权力、美色等,诱惑无处不在;高压、恐吓、圈套、栽脏、要挟等,恐惧无处不在;善与恶,爱与恨,情与仇,都在你的一念之间。 一念之间的选择,无论多么琐细微小,无论是有意而为或是潜意识所为,都是一种方向的选择,是朝向光明或是阴暗、纯洁或是肮脏、温和或是冷酷、善良或是凶恶、宽容或是逼仄、尊重或是践...
元法则简论——道虽非常终可道 不是非常是最常 “道可道,非常道。”这道究竟是什么呢? 大约三年前,某商业大咖来郑州,召集了五十来号人传道,他说:“真正的道是说不出来的,凡说出来的都不是道。”有朋友带我参加了这个道场,在最后的互动交流环节,我曾当面质疑:“既然是道,那就一定要说出来,说不出来的那不是道。”那时我已经撰写完成了《真爱法则》一书,所以有那样质疑的底气。今天再来说道,当然应比那时的境界更辽阔明晰一些...